他们两个听到我放行,高兴的屁颠屁颠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一点,多半是不会听到外面说话了,晴儿才和我说:“你怎么这样想信他们,他们出去了一准不会回来,一定会拿着钱跑;了的。”
“你以为这个世界上就你精,能看得出来他们是要拿着钱跑?”我说。
“你知道还放他们走?”晴儿说。
“你以为那年轻军官就是那么好心的,看到一段烂绳子就给他们钱?”我说。
“怎么?不会给吗?他说的信誓旦旦。”晴儿说。
“你把人都想的太好了,越是说的信誓旦旦,越有可能是假话。”我说。
“你怎么知道?”晴儿问,“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
“我哪能是这样的人,你看我像吗?”我说。
“看不出来。”她说。
“我这么明显,你也看不出来?”我一再强调。
“又没写在脸上,怎么看的出来?”她说。
“那改天把他刻在我脸上。”我说。
“改天我帮你刻,一定会刻的明显。”晴儿说。
“说真的啊。”我说o
“可不是说真的,刻完了再涂上一层油墨,永远也不会掉了。”她说。
“那我还怎么娶媳妇?”我说。
“你还想娶媳妇啊?”她说。
“为什么不娶,难道我一辈子孤孤单单的过一生?”我说。
“给你找一个僵尸老婆,带着你摸金。”她说。
“我可不敢要,万一我睡着了,她会吸我的血。”我说。
“那你们就做一对僵尸夫妇。”她说。
“今天你是怎么了,一点也不乖,老是挤兑我。”我说。
“谁让你放他们走了。”她说。
“我是让他们去送死了,我过去听听,如果有枪声了,我们就赶快想办法逃跑,如果没有轻声,那就证明那个年轻军官多半是守信用的了,不过我看着他多半是不会守信用的,黄国珍和王岩的命悬的很。”我说。
“要是那年轻军官杀了他们两个,我们该怎么办?”晴儿问。
“要是那年轻军官杀了他们两个,多半是会把洞口封死,把我们活活饿死在这洞里。”我说。
“那我们只有死路一条了?”晴儿问。
“多半是的。”我说。
我跟着他们,距离大约二百多米,这段距离足以让我清晰的听到枪声。
看着他们出了洞口,我停了下来。身子贴在石壁上,静听外面的声音。
由于洞穴的传声是比较远的,所以我还能隐约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找到东西了?”那年轻军官问。
“真是天佑将军,终于不负所望,让我们找到了仙绳,可惜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这是黄国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