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魔法界很不平静,先是避世不知多少年的血族出世,随着他们的出世,原本就不算低调的纯血贵族们彻底的将私下里的那些小动作移到了明面上。
这令本就格外担忧节外生枝的阿不思·白魔王·邓布利多先生恨不得将自己稀稀疏疏的红褐色胡子揪得一干二净:血族竟然向那些纯血贵族巫师们发出了婚柬,可除却那些纯血贵族之外,竟然没有一个巫师收到过他们发来的请柬。
原本在经历了他曾今的爱人——盖勒特·格林德沃所领导的圣徒的一系列扫荡之后,他本就对一切都抱有十足十的戒心。
直接受害者上至同事、朋友、甚至还包括哪些由他引入魔法界的孩子;有时,在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之时,他也知道自己有些过了,可要将这一切和正义摆在一起,所有的良善都会在一瞬之间泯灭。他知道他已经无法回头了,王者之路孤独难行,却是他自己将挚爱的人生生从自己身旁驱逐开…
为了维持他眼中的正义,即使背负了再多,他亦无悔!
如果的魔法界,在经历了一场浩劫之后,并没有完全的缓和过来,可新的一场战争又即将开始!
近些年,那个在外游历的男孩回来了…正式更名为Voldemort的他舍弃了曾今的一切,他在他的暗红色的、遍布血腥的眸子中再也找不到曾今的一丝一毫的熟悉。
他就那样懒懒的依靠在沙发上,冰冷的笑着,记忆中初见之时,那个别扭的少年…彻底的被他所葬送……
再多的后悔已然无用,错误已经铸成,在尚未出现更大的错误之前,他必须要…
尽管这对于这个孩子来说,或许极其不公平,可为了魔法界的将来…也只能选择这样做了……
与此相对的,在德国,一场低调的改革正在紧罗密布的筹划着。而这一次改革的发起者、某依然蹲守在纽蒙迦德‘监狱’中的老魔王表示:他早就想脱掉这顶‘罪人’的帽子了,即使凯厄斯没有格外提出来,他也是绝对不好意思挂着‘囚犯’的帽子去追求自己的灵魂伴侣!
至于他在进入纽蒙迦德之前给予邓布利多的承诺:绝不主动踏出纽蒙迦德一步!
可若是连整个纽蒙迦德都不复存在,那么何来这一步之说呢?虽说纽蒙迦德的构架图为他亲手所画…这一砖这一瓦都浸透着圣徒们的辛勤的汗水,毁了着实有些可惜…可这一切与伴侣相比…好吧,是根本无法比较,这些死物怎么能同他的灵魂伴侣相比?!
相对于某魔王的跳脱,作为属下的圣徒们悲催了。
十五年以来,自家的王将自己锁在纽蒙迦德,真正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自己研究着那些个学术性问题。
不知他们暗地里将那颗远在英国的老歪脖子树诅咒了多少次,你说你害谁也别祸害我们的王!不过,在不小心瞥到某白魔王的魔法照片时,众圣徒囧:真该让王看看,那位所谓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现在的模样!
前段时间,是十五年以来,某魔王首次主动联系他们。
虽然,之后,他所下达的命令有那么点囧:准备婴儿用品和探寻血族之中的皇族——沃尔图里家族的根据地沃特拉城。
他们捂着头,自我催眠道:王的命令不可违背,王说什么都是对的!
在以最快的速度集齐了一大堆的婴儿用品,并迅速的送到了纽蒙迦德监狱之后;他们又被迫走上了沃特拉城之行。
(遂而这些可怜的孩子错过了某魔王在看到那一大堆的婴儿用品、包括关于幼儿教育的书籍之时,那一瞬间的阴森森的‘笑’。)
即使贵族巫师之中为数不少的一部分凭借家族流传的资料,都知道血族之中的皇族:沃尔图里家族的根据地就在意大利的沃特拉城。可知道归知道,面对这个整体实力远远超过了巫师的族群,祖先们显然理智的选择了回避;遂而大多数,他们对这里也不过是一笔带过而已。
在他们看来正常无比,可到了圣徒们手中,却令他们十分棘手,几乎是一筹莫展!
王的命令是联系上沃尔图里的血族,并且将他亲手书写的这封信交给他们,可他们该怎么寻找隐居在这里的血族呢?又怎么将信亲手交给他们?!
不得不说,这几个被稀里糊涂派到这里的圣徒运气还算是顶好的,在围绕着沃特拉城转悠了几天之后,就被偶尔出门放风的亚力克捡了回来。
一听对方是哪位被囚于纽蒙迦德的初代黑魔王座下的圣徒核心成员,就连一直纠结于西弗勒斯始终的艾琳也被吸引了过来…
大大的舒了口气,那几个可怜的圣徒将自家王亲笔书写的信恭敬送上,暗地里是将烫手山芋完全扔掉的劫后余生感:虽说即使任务没有完成,自家的王也不会为难他们;可是一早瞅着接下王所发布的任务的其他圣徒们,一定会借此机会公报私仇整他们一整!
正当他们想要告辞离开,却在距离城堡大门不远的玄关处被拦了下来。
听见隐身在旁边的血族们对于那两人的称呼,众圣徒又是一阵头大:前面刚刚和沃尔图里家族三长老之一的阿罗长老和夫人约见完毕,将烫手山芋扔了出去;后面又来了其他两位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