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现在? 穷得只剩下钱了。
就比如千度搜索、某宝等等的老板? 最多叫有钱人。
那些红一代、二代、三代才有资格叫权贵。
要是给顾景源定制这几辆车的死党在? 肯定会怀疑人生? 顾景源这是对普普通通人家有什么误解?
资产足以排进s国全十的人? 这叫不缺钱、日子能过?
时瑾没再多问? 反正厉家日子能过就行,其实看着父母一起相互扶持着,她觉得没什么比那更好的。
当然了,厉家若实在不行了,她现在也不差钱。
可能厉家人天生点燃了某种财富技能天赋? 时瑾从小就能将几万的压岁钱零花钱理财到上百万。
最近她的收入大幅度增加? 投资也日益精纯? 现在财富数量已经不容小觑。
顾景源见她没继续问? 自己开口说道:“时瑾,你想参加帝都大学的保送考试吗?清大也可以。”
“你帮我联系人吗?”时瑾知道他上过帝都大学的少年班,只不过只上了半年? 就被德国那边强行要走了。
但是很多老师提到他的名字,还是津津乐道。
毕竟是十五岁就进了少年班的人,二十岁就修完了德国国家医学院的所有课程,之后不久就能够胜任独立手术。
“嗯,校长那边知道我回来后,联系过我几次了,我正好给他推荐了你。”
不愧是顾景源,时瑾还以为他会给自己联系教授之类的。
谁知道人家一开口就是校长。
时瑾靠在椅背上,点头说道:“那行,就麻烦大哥了。”
其实保送考试什么的都无所谓,关键是大哥的这份心意,时瑾不想糟蹋了。
……
晚上。
兰亭花序。
时瑾踏入大门的时候,就察觉到气氛不太对。
平时佣人往来如云的住处,今天特别的安静。
她抓着书包袋子,顿了一下,然后平静地继续往里走去。
走到客厅处,她才明白为什么这么安静。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傅修远一个人。
和他一起的是,放满鲜花的餐桌。
能够容纳足足二十个人的餐桌上,摆放好了蜡烛,精致的晚餐,红酒。
时瑾迅速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情人节?自己生日?傅修远生日?结婚纪念日?
都不是。
她松口气,掀开眼睫看一眼傅修远,见他脸色十分平和,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如果自己忘掉了这样的大日子,傅修远一定不会是这样的脸色。
她迈步走过去,声音好听又撩人,染上一层笑意:“这是什么好日子?”
“庆祝。”傅修远勾唇,朝着她走过来,伸手递给她。
时瑾从善如流地将手放进他干燥温暖的掌心里,随着他一起在餐桌前坐下。
“庆祝什么?”时瑾一时确实想不到。
傅修远垂眸看她:“庆祝你被国家队选中,也庆祝,我得到了那首歌。”
因为时瑾那首《月亮代表我的心》,傅修远轻飘飘了好几天,像是走在云端上一样。
若不是和姚嘉鸿深度讨论了一下娱乐圈里的各种事情,傅修远恨不得昭告全世界这是时瑾写给自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