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法医。”
他戴着手套,表情认真。
达村夫人记得他,是在毛利侦探事务所见过的年轻男子,一路来到这里,沉默少言,在那个叫服部平次的侦探打压下,更是显得苍白无力。
但是达村夫人做梦也没想过。
就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交集的男人,会想要帮自己。
“各位!”目暮这个时候,咳嗽了一声,大着嗓门说道:“现在案件有了新的进展,我们的法医绪方佑介,要重新梳理案情和真相。”
什么!
毛利小五郎惊愕的看向绪方佑介,这个小子搞什么搞,明明服部平次推理错误,工藤新一已经纠正过一次。现在还来?
难道这个已经没什么遗漏地方的案子,真的还有第三种可能姓?如果推断失败,平白无故的出了洋相,断送自己打好的基础和升职前途。
照顾着哭泣的桂木幸子,达村贵善不敢相信的看过去,聚焦在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法医身上。
泪水还没有干涸的桂木幸子,抬起头,眼眸中渗透着一抹希望......
不管她做错了什么,始终都是自己这些年挂念和期盼见面的母亲。
因为刚才的推理,喉咙有些口渴的服部平次,正用一次姓纸杯喝水。
当目暮公布这件事。
“咳......”服部平次差点呛到,纸杯在手里面变形,洒了一手,衣襟湿了一片。
他没空用纸巾去擦,眼神眨动,看向这个被定义为‘没什么作为’的法医。
帽沿下,服部平次的脸庞,充满了怀疑和震惊。
这个绪方佑介,该不会嘴上不想比赛,实际上却想要赢我和工藤新一,脑子坏掉了吧?
虽然有些难堪。
但是工藤新一的推理,比起他,已经极为的准确和贴近真相!无论人,还是物,亦或是过程,都得到了证实,还有什么推翻的可能姓?
小兰扭过头,看向表哥!
表哥,再一次出手了。
果然,表哥不会软不作声,他是能够在任何时候都会制造转机的法医!
如果说,整个书房,谁的心情最糟糕。
一定是工藤新一!
汗水布满了他的脸庞,那双眼眸,死死的盯着绪方。
这个男人......
工藤新一摇晃着,嘴唇苦涩,身体的疼痛,内心的打击。
他缓缓的走过去,走向绪方佑介。
不可能,不可能还有另外的真相和结果。
“表哥!”
第一次以工藤新一的身份称呼他。
工藤新一正视着对手,正视着这个虽然佩服,却没办法在这一刻信服的绪方佑介。
“真的有可能么?”
他控制着情绪,目光看得到绪方的每一寸皮肤,表情。
“新一,对不起。”
绪方的话落下,他能够看到工藤新一眼神中的茫然若失。
但是没有办法,解读真相是侦探的职责,也是法医的良心。
不是比赛,更不是证明谁的能力更好更厉害。
要用自己的表述,去还原真相的每一个环节,而他的推理的确很精彩,却有个环节,是需要自己补上去,改变眼下这种局面,解救一个受到牵连的人。
工藤新一愣在当场几秒,对方放低的声音和缓慢的语速,让他觉得好压抑,提不起信心反驳他。
“我会听下去......”
工藤新一支撑着痛苦的身躯,对绪方说道。
目暮这个时候说道:“绪方老弟,给你十分钟时间,可以么?”
“足够了。”绪方感谢的看向自己的顶头上司,没有他的允许,不会在这个时候留住被当做犯人押走的达村夫人,还有离开书房的一众人。
服部平次忍不住出声:“法医先生,我作为一名侦探,可是很挑剔的,你不要说出不着边际的东西。”
绪方微微点头,然后走到被白布盖上,放在担架上,原本要被送走的达村动死尸身边,慢慢的用所有人都能够挺清楚的声音说道:“首先,作为一名法医,我可以很确定的告诉大家。死者达村动的确和工藤新一所说的一样,在我们到达书房时,达村夫人当着所有人的面,利用这些书籍堆放一叠作为掩饰,用毒针刺入了脖颈的位置。”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凶手难道是达村夫人,难道有错么?”
服部平次在身体虚弱的工藤新一之前,沉声说道。
“错在死亡顺序上。”
绪方平静的回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