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认识的?真分手了吗?还是藕断丝连?或者时时偷偷情阂一下?说给姐听一下呗。”我像追击炮一样问。
吴玲说,你真想知道?
我笑说,我真想知道!
吴玲掀了掀她的长发说;“我离开学校后,就去天上人间上班了。在上班时认识他,这个老男人几乎经常约我出去吃饭,买这买那的贵重礼物讨好我。日子久了,我经不起他的引诱,终于上了他的床。然后他扒光了我的衣服,骑在我身上和我做一国两制的事情……不久后,还真有效果,我有了。”
“你肚里怀了孙猴子啦?”我睁大眼晴问。
“是的,后来……后来我去医院流了,流在医院的厕所里。”她叹息了一声。
“哦,罪孽!后来呢?”我问。
“目前我们俩人表象分分合合,实际仍旧暗渡陈仓。流了一次的我,我怕了,我叫他带上金箍罩,这样安全!哎,别提他了,烦!对了,你的关飞呢?”
一提关飞,我的心呼的像被刺刀捅了一下,我痛的全身抽搐了起来。
“他……他己死了,死了快三个月了。”我那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滴落流泻着。
“啊!怎……怎么死了?多么帅气强壮的人。”吴玲惊讶的圆睁双眸。
“车祸,自从关飞去了,我的灵魂也跟他去了。你知道的,我和他从小青梅竹马,私下笃定一生,山盟海誓……嗨,别再提他了,求你!”我低垂着头,我用力瞥住那不争气的眼水。
吴玲长叹了一声,她喃喃道;“真的有缘无份,有时爱情像花朵,最怕春归百卉零,风风雨雨却残英!真想不到,真想不到!”
许久,我们俩都不吭声,空气凝结的沉默和黯淡。
我用手帕纸擦试了我泪蒙蒙的眼,说;“我明天不回老家了,跟你去‘天上人间’打工吧?哪怕真的去喂马也行。”
于是,我难受地把我现不好的糟糕情况和她大致说了一遍。
吴玲皱了一下眉,重吁了一声,说;“玉洁,我们都是有书不能读的同病相怜的姐妹,我们的心是一样悲凉。哎,有时人生很凄惨无奈,不认也得认命!我带你去打工吧,你住到我租住的地方去,咱们姐妹可以互相照顾。”
“嗯,谢谢!”
当我正想问她打什么工种和月工资时,吴玲包里的手机响了,她立即拿出手机又端详了一下来电号码,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她笑说,老男人又来电了。
她接起了电话,音质变得妩媚娇贵;“孙局长,又想我了?”
电话那厢隐约听的到;“你在哪儿?中午过来吃饭,在江边120路,望江酒楼六号包厢。”说后,挂了。
“走!我们一起去吃中饭。吃完饭,我带你去上班报到。”吴玲说。
我起床收拾洗漱了一下,我把发髻高挽了起来,穿上那套获奖的橘色连衣裙。惊的吴玲羡慕不己,她说,你穿上这套衣服真像四大美人之一的王昭君。哎,可谓独树一帜。
此时正值中午,很快,我们来到了望江酒楼,并走进了6号包厢。
温馨的包厢里,己坐着两位老男人,年纪差不多四十多岁,两位上身都是穿着雪白的白衬衫,红光满面,一看就是个成功男士。
孙局长我是认得,我跟吴玲和他吃过一次饭。他平头,四方脸,个儿不高,微胖,给我一种短小精悍的感觉。
他身边那位我就不认得了,也是四方脸,西装发型,剑眉凤眼,大鹰勾鼻,薄嘴,但他眼晴锐利夺人。
孙局长和我俩热情洋盈地打了招呼,他把吴玲揽摁在他身边坐下。我顺势坐在了吴玲身边,我低着头,正襟危坐。
“小家伙,吃什么?点菜。吴玲。”孙局长说。
吴玲还真不客气,她对旁边早己恭候的服务员指着菜单念道;烤鱼一份,要三斤的大雄鱼,微辣,千岛湖大螃蟹四只,要大的,清蒸牛肉……吴玲总共点了6个荤和素的菜。
点完了。孙局长笑道;“就这些?够吗?”吴玲撅着嘴说;“够了,你每次点那么多菜,老是叫我打包,我的心都吃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