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一鸿脸色一冷,不再吭声,对谢丹朱的敌意却是显而易见。
谢丹朱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我想和北宫小姐单独谈谈,请范前辈作个见证。”
范秋屏却是个老滑头,没有他老爹厚道,一听谢丹朱要他做见证,以为谢丹朱看上了北宫紫烟的美色,想要求婚,这事他可不想惹,媒人难做,赶紧起身道:“你们年轻人的事你们自己谈,我先出去一下,半个时辰后回来。”
范秋屏身形一晃,就没影了,高敞的大厅里就只有谢丹朱、北宫紫烟和荆一鸿三人。
谢丹朱看着荆一鸿,不客气地道:“请荆公子回避一下,我的确有重要的事和北宫小姐谈。”
荆一鸿眼皮一抬,目光凶狠地盯着谢丹朱,这面容英俊的家伙竟有这么一副凶相。
北宫紫烟开口了:“荆师兄,你先到院子散一会步吧,我要听这位谢师兄说些什么。”
荆一鸿慢慢站起身来,将出大厅时回头看了谢丹朱一眼,目光尽是狠毒之色——
谢丹朱真是莫名其妙,心道:“这荆一鸿怎么回事,好象和我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北宫紫烟又不是你未婚妻,她母亲倒是把她许配给我了,当然,我并没有这样的心思,但你这么恶狠狠的样子吓谁啊!”
北宫紫烟端端正正地坐着,问:“谢师兄,请说吧。”
谢丹朱道:“我本来想请越二小姐约北宫小姐出来说这些事的——”
北宫紫烟一愣,问:“越二小姐,处子倾?”
谢丹朱也是一愣:“什么处子倾?”
北宫紫烟脸一红,她私下常戏称越子倾为处子倾,不料今天在谢丹朱面前脱口而出,赶紧道:“说错了,是越子倾,谢师兄认得越子倾?”
谢丹朱道:“在浮梁山认识的,我与越四爷有点交情——不说这些,我想告诉你的是,北宫小姐不要难过,你母亲已经去世了。”
北宫紫烟猛地站起身来,指着谢丹朱想发火,却又忍下了,问道:“我母亲何时去世的?”
谢丹朱对北宫紫烟的反应很奇怪,你娘死了你就这表情啊,说道:“是去年初冬的事。”
北宫紫烟冷冷道:“谢师兄认错人了吧,我娘好好的在鱼渊府,昨曰我来潜渊集之前,我娘还送我出门。”
谢丹朱这下子完全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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