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意间碰触到了,我秋无名在这岛上还有些薄名,岛主不信,便去查一查,我哪不知道得罪司马小姐,会被岛主狠罚,只是无意的罢了。”
刘浩还嘴硬,司马操抬肘就撞了他胸口一下,令他口中一甜,又是一口血溅到沙滩上。
但司马操也信了他了,气既出了,就站起身来:“我还以为我那女儿出了更严重的事,我这才要让这小子长个记性,既是无意间的事,那就先算了。秋无名,你和盘兼都过来吧。”
刘浩按着胸口起来,走腿一瘸一拐的,心想,这演戏也不是份轻松的事啊。
司马操修为虽高,要想轻易破掉刘浩的攻击,那也不是容易的事,更不用提,他还能打得刘浩重伤?那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一切无非是要取得司马操的信任罢了。
“你既受我那吴老弟府中之人的邀请,去查那碧水宫的事,想那碧水宫的情况,你都知晓了吧?”
刘浩点头说:“我在宫中转了几日,宫中的事可说一清二楚。”
“好,我且不问你三才镇天阵,我要问那穆成雪的伤势怎样?”才进门不久,在那回廊之下,司马操就霍地停脚,转身问道。
“穆成雪大部分都在闭关,仅在那刘浩跟冷无双去兰亭地宫里,露了个面。以在下观察,恐怕伤势不轻,少说也要半年才能恢复……”
“你在说谎!”司马操冷笑道。
这一说,刘浩的心就像是打鼓一样,默念数遍《清心咒》才镇定下来,脸色不变的反问道:“不知岛主何出此言?”
“哼。要是穆成雪伤势极重,那她为何要派人找老夫借那开天匙,要运转那山河乾坤盘,要修补那三才镇天阵?要知修补这阵法。灵力消耗极重。一个不慎,修为俱毁!你说。你是何人派来说这胡话的?”
司马操眼中厉芒一刺,刘浩冷汗直流。
“我想秋道友并未说假话,以我所知,穆成雪性格刚强。那三才镇天阵又事关魔族入侵之事,她或是等不及修为恢复到顶峰,就要强行修补阵法。”
盘兄,你真是太及时了。刘浩投了个感激的眼色过去,盘兼跟他心照不宣的微一点头,又说:“司马兄,你再想。那穆成雪心中莫不还有个念头。想修补好阵法后,能挡住魔族,这碧水宫就万无一失,到时她再去恢复修为。也无不可。”
司马操脸色稍微好看了些:“先前听闻她被修罗亲王击伤,身中火毒,又有那刘浩去寻万年冰蟾,想已回来,用那冰蟾之性,消除火毒倒也是个法子。想来是恢复了不少修为了,但强推那山河乾坤盘运转,怕还是勉强了些。”
说着,司马操神色一凛:“这三才镇天阵关乎天界安危,更是这蓬莱仙岛方圆千里的屏障,若是运转得当还罢,要是运转不让,让这三才镇天阵垮掉,那可是要命的事。”
刘浩要不早知他想要夺下碧水宫,就要被他给骗了。
“既然那穆成雪无法做得好这件事,那就由我来代办吧。”
司马操悲天悯人般的抬头望天,盘兼笑说:“司马大哥自有能耐将这三才镇天阵修补好,说来这阵法跟司马大哥先人也有莫大关联。”
“不提,不提这个。”
司马操在刘浩面前还是有些防范,带着二人进到花庭,一道倩影就冲过来,直接一拳击向刘浩脸颊,拳法深得司马操其中三昧。
刘浩亦是闪躲极速,腰往后一挪,整个人就滑出数米远。
那人一拳落空,倒带来香风阵阵,刘浩精神一爽,看过去,却见是司马扶瓶。
她那张俏脸涨得通红,躲在这边偷袭就想报那一吻之恨,谁想还失了手。
她在这岛上,打谁,谁还敢躲?
就听到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小女孩跑出来,捂着嘴在那说:“扶瓶姐姐,这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你可别对这混蛋真的喜欢上了。”
“呸!”司马扶瓶吐口唾沫,仿佛那唾沫就是刘浩,一甩头,拉着计彩桦走了。
司马操看了眼刘浩,女儿能耐多少他心里有数,这刘浩步法倒是极诡,可转念一想,若没这本事,哪会被盘兼请去岛上打探碧水宫的消息。
“我想司马大哥的事,也无须再瞒无名了,我跟无名见过两面,这两日还聊得极为投契,我想无名也是个想做大事的,不想一直去青石台接任务。”
还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夺下碧水宫的事,刘浩忙做出一副要做大事,要被司马操重用的激动神情。
司马操看着他,先摆摆手,等那下人将些吃食都摆上后,才说:“要说这碧水宫,原也是我司马家的东西,无名,你可知那被囚禁的号烈真人是怎样被关住的?”
“听闻是碧水宫中前代几位威名素著的老前辈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抓住,再逼他到那盘蛇池下关住的。”
“对也不对,那几位老前辈就是我司马家的先人……”
“什么?!”刘浩惊呼道。
司马操很满意他的表现,盘兼却在想,这小子演得过了吧?
“那几位先人在碧水宫中本就是长老,哼,要不是出了号烈的事,就是做宫主,也是从那几位先人中挑选其一。谁知那几位先人出了大力,为宫中将那号烈关住,却受了重伤。而那时的宫主候选人,却借这机会将那几位长老全部击溃,怕那几位先人只能先逃到这山十岛上来,过了许多年,等那宫主去世,才敢露面。”
刘浩一脸震惊,司马操淡淡地夹起一块肉干:“所以说,这碧水宫原就该是姓司马的,所以说,我要将碧水宫夺回来。”
刘浩瞥眼去看盘兼,这家伙也递过眼神来,想是有话等司马操不在的时候要跟刘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