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海水之中夹有灵力,虽无法立时将那火给浇灭,却也起到了极大的消火功效。
火鳞甲蟒立起上身,吐出半截蛇信,冷声说:“你这一人一兽是要一起上来吗?不若等我主人过来,再一起动手?”
司马操忙说:“我想这是误会一场,我知号烈真人出世在即,我做为晚辈,也是等了数年之久了,就等这一刻。想你们跟碧水宫有深仇大恨。我也是亦然,不若等号烈真人出世,你我联手。向碧水宫讨个公道?”
“公道?这世间拳头就是真理,实力就是公道。哼,我主人不会跟弱者联手,你要报仇你且去报,看你能不能将碧水宫奈何!”
火鳞甲蟒说完便要游进海中,柳梦儿冷声说:“原来将号烈真人关进封天地牢的司马家后人,还要跟号烈真人联手对付碧水宫!难怪一直不肯交出开天匙了。司马岛主,你就不怕这天界各派找你麻烦吗?”
司马操暗骂一句,心说。老子说出这话,一想救那牛甲人魔,二是想要拉拢这火鳞甲蟒,三就是。说出来就没打算让你活着回碧水宫。
“我想那是司马大哥的权宜之计。柳长老切莫放在心上。”吴大石低声说。
柳梦儿鼻孔冒出两声哼,仅是把头一抬,看得远处那停步不走的火鳞甲蟒:“你信他说的,还是信我说的。我柳梦儿从不打诳语,我还是碧水宫中长老,我的话,想来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他嘛。他叫司马操。你自己想想吧。”
火鳞甲蟒那身躯上的鳞片除去刚打飞的那些,全部立起。三角眼冷冷地看着司马操和他身旁被烧掉大半珠帘的牛甲人魔。
“她说的可是真话?”
“自然不是真话……”
“你敢骗我!”
火鳞甲蟒突然立起,仅靠尾部那一小截顶住全身,那眼中喷出的怒火已吓人至极,但它却在盯着司马操。
“你的死期到了!”
喷!
从那火鳞甲蟒嘴中吐出一团火焰,如一道热浪从那海滩上冲上来,路过之地,那海滩上的一些蟹虾都立时被烧干,比那牛甲人魔的银焰不知强上多少。
司马操和牛甲人魔就正当其冲,想要避都避不开。
好在司马操修为也是惊,那牛甲人魔虽是狼狈却还不到要躺那等死的地步。
砰砰两声,在司马操身前,立时竖起一个金色玉牌,上有上古玄文,读来竟跟那时将号烈真人关进地牢的故事有关,想是司马操先人留下!
牛甲人魔也吐出银焰,两道火焰一撞,便是滔天大火冲天而起,直奔云霄。
剩下的火焰撞上玉牌却极快的被冻成了冰水落在地上。
“好!你这冻天玉牌,不就是司马家的东西?老子万年之前,曾被你先人用玉牌打伤,你就等着替你先人赎罪吧!”
刘浩盘兼都在那注目观望,哪里想得到这司马操拿出的法宝那火鳞甲蟒还遇上过,这不坐实了他是司马家后人的话吗?
那火鳞甲蟒哪能记不起以前的仇。
司马操也是叫苦不迭,他不拿这冻天玉牌出来,那到时死的就是他了。
“啊!”
这时那牛甲人魔一声痛叫,被击出数米之远,倒在地上,全身都被盖上一层火焰。一阵铁板牛肉的味道从那里传来,它抖个几下,就不动了。
想是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再无作战能力。
吴大石看得心惊,举起怀中一根玉笛要上前助战,更要将那府中笼络散修一并叫出,谁想手刚一抬,便觉体内气息混乱,灵力无法凝聚,心中大骇,才要找吴千过来,眼神就跟柳梦儿对上。
“怎地?提不起劲?”
“你怎zhidao?莫不是你下了药?”
吴大石惊呼一声,柳梦儿便冷笑:“我要杀你何需,下药者是你府上之人,你也休怪他,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走的这条路,必是死路。”
司马扶瓶娇躯一晃,那名紧随柳梦儿的女弟子上前就将她扶住,手掌按在她腰肋间,转瞬已将她控制住。
红丸倒得更快,在司马扶瓶之前,已倒在院中回廊之下,刘浩跃下将她抱到屋顶。
盘兼便调笑说:“你真想要这侍女?”
“对女人,总是不忍心。”
盘兼抱臂看向远方:“你收买吴千,让他下这迷毒,吴大石、红丸、司马扶瓶都已中招,但就你和柳梦儿二人,也休想拿下这山十岛……”
“山十岛碧水宫本就不想要,盘管事和计小姐才该是山十岛的主人。”
盘兼一怔,笑了起来:“我算是交了你这个朋友了。”
“本来就是朋友,”刘浩瞧向远处被火鳞甲蟒逼得终于全力出手的司马操,“他那碗莲子汤中的迷毒很少,不能让他太深,他还有别的用处。”
“噢?”
盘兼还没想明白,计彩桦就说:“你这坏蛋,是想要让号烈跟他两败俱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