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一自讨了没趣，心里有些小失落。

她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那抹黯淡。

乔嘉一没敢再开口说话，怕再一句话说不对惹怒了秦铮，就一直沉默着。

她不说话，秦铮自然不会主动去理她。

所以车厢里，安静的可怕。

在这种环境里呆的久了，乔嘉一不自觉的，连呼吸都放的缓了，大气不敢出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嘉一用余光瞥向秦铮的时候，觉得他的表情更冷沉了。

秦铮突然转动方向盘，在路边停下。

乔嘉一猝不及防，身体因为惯性前倾，被安全带扯了回来。

就在这时，身侧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她转头看过去。

秦铮点燃了一支香烟，手指夹着放在唇上重重的吸了一口，而后吐出一个漂亮的眼圈。

隔着缭绕的烟雾，乔嘉一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是谁？”

乔嘉一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秦铮是在跟她说话。

虽然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但乔嘉一还是觉得十分的受宠若惊。

不过，她没明白秦铮说的话。

“什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