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书来垫后,关门时候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
他们家万岁爷,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个位置。
这手拢了一个圈,宠溺的将容妃娘娘抱在怀里。
不敢再看,将门缝隙关严。
心里止不住一叹:“人和人的缘分,还真就没处说去。
景仁宫的那位,出身高贵、生的也是京城闺秀中头一份的好。对万岁爷的心思,更是多早以前就有了。
这样的痴心人儿,等闲去哪找的?可就这样,也没见皇上感动过。
还有延喜宫那位令妃主子,再没有他们这些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的人知道。早些时候,可不就是富察皇后留下一个念想而已。
能陪着皇上一起缅怀一下先主子,伺候起来又温柔小意的,当然主要还得是心智手段都不缺,就这么立起来了。
可再怎么摸的准万岁爷的心思,不一样没留住皇上的心。近来也就是借着十四阿哥的由头,走上两回,说来也是可悲。”
容妃娘娘虽然有点小脾气,但架不住乾隆爷哄的好。
只要不去计较,这位爷是不是对着别的女人也温情款款,简直能算得上位完美情人啦。
伊帕尔罕决定先把节操放在兜里,享受当下的好。
她愿意装聋作哑,那是因为在享受呢。乌拉那拉皇后回了景仁宫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本来好好的,都怪自己闲着没事提了那小崽子一句,反倒让皇上多心。
等宫女说是万岁爷往宝月楼过去了,气的皇后将面前药碗打翻了。
“去给本宫仔细的问,万岁爷回来,她连个面都没露?”
小宫女吓得转身就跑。
她们还说在有了十二阿哥之后,皇后娘娘的脾气好了。典型就是糊弄鬼,那是不涉及到万岁爷罢了。
看看眼下听着皇上陪容妃,这又发了好大的脾气。
一会儿的功夫容嬷嬷进来了,重新端了一碗药,劝道:“凭她是哪个,再没有您自己个身子重要的,奴婢试着温度正好。”
皇后娘娘依旧是脸色不好,但这次终于还是给了容嬷嬷脸面,由她伺候着将药喝尽了。
容嬷嬷缓着声音说:“都说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奴婢听说下半晌的时候l宝月楼传来太医去……”
许是过了最开始气愤的劲儿,眼下皇后再知道,反倒没了那么大的气性。
冷笑一声,挑了挑眉:“哼,以后谁要再说宝月楼那位就是蛮力,本宫都不答应。话说回来,咱们万岁爷打南巡回来,延禧宫倒消停的很啊?”
多少的年的主仆,语言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转身出去招了小宫女过来耳语一番。
想来最晚不过明早晨,着些闲话就能到了令妃的耳朵。
“主子英明,要是叫奴婢来说,早就该这么着。让她们狗咬狗去。
哼……令妃好脾气是这宫里出了名的,想来就是受点委屈爷无妨。”容嬷嬷说着止不住幸灾乐祸。
要说宝月楼是新愁,那延禧宫就完全可以追溯成旧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