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埃文一贝尔却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今天的主题“从众心理”写完之后转身对着孤零零的五十个人说到“我想,自我介绍和具体情况就等大家回来之后再开始吧,做两次自我介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话,让教室里五十多名学生都轻笑了出来。
刚才那名尖叫的女生却是再次出声问到“埃文,你你是助教吗?”基础心理学的教授名字,可是“穆勒一兰斯”那现在站在讲台上的埃文一贝尔,自然就是助教了。
埃文一贝尔却是微笑地说到“自我介绍,稍后。”女生不由脸蛋一红,害羞地坐了下来。
仅仅不过十鼻钟之后,第一阶梯教室又再次被三百多名学生所充斥,大家表情各异,显然对于刚才的事件都有完全不同的反应。更重要的是,每一个进来的人,发现埃文一贝尔站立在讲台上,都露出了惊疑不定的表情,甚至还有人走到讲台上,低声确认“你真的是埃文一贝尔?”让教室里低低的议论声就没有断过,整个课堂显得喧闹异常。
待大家都坐定之后,埃文贝尔这才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安静。
“下午好,我是埃文一贝尔,这学期将负责“基础心理学,的教学任务。”埃文贝尔只用了最简单的一句话就完成了“复杂的自我介绍”整个教室里顿时再次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
埃文一贝尔是谁?全美热议程度最高的歌手和演员,也许他还算是新人,但是无论是人气还是口碑,无论是观众还是媒体、专业人士,对这位年轻人都赞誉有加。更何况,埃文一贝尔就读哈佛大学,并在心理学和建筑设计两方面展现出了超高的潜力,也是一时热点。
现在,埃文一贝尔就要成为这学期基础心理学的讲师,这无疑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在哈佛大学的网站上,基础心理学这门课程的教授名字的确是穆勒一兰斯,埃文一贝尔毕竟没有职称,只是以助教的身份担任讲师一职罢了。在大学里这种情况十分普遍,而学科依旧会将指导教授的名字挂在授课教授的位置上。另外,也是防止出现因为埃文一贝尔而申请这门课的情况,那么教室成为了动物园,对于哈佛大学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埃文一贝尔没有理会大家的热闹,接着往下说到“今天下午的事,其实只是一个把戏。”台下刚才那个卷发男生听到“把戏”这个词,不由抬起头看了埃文一贝尔一眼。虽然他已经看穿了这个陷阱,对此表示不屑,但不可否认的是,埃文一贝尔如此自称刚才的陷阱,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其实最初进来扎马尾辫的少女,是穆勒一兰斯的助教,但是正如刚才卷安男生分析一般,她走进教室之后,没有自我介绍。只是依靠讲义夹、对事情的掌控以及从容,就让大家对她产生了信任感。这就是社会从众对权威幸福的一种认知。
接着,少女依靠走廊的零星话语透露了情况,而第一排蓝衣男生其实是大三的学生,周围还有不少“群众演员”他们带头挑起并散播了话题,让从众潜意识里已经有一个先入为主的观念。
最后就是少女的通知,在大家骚动之时,群众演员的带头作用,成为了压死骆骆的最后一根稻草,大家开始相信了更换教室的〖真〗实性。
就算有小部分人抱怀疑态度,但是当教室里的人几乎都走光了“少数服从多数”的潜意识观念再次发挥作用,又带走了一部分人。最终只剩下五十多个人。
“这其实是一个把戏,刚才留下来的学生中,扎克伯格清楚地指了出来,我对扎克伯格这学期基础心理学的期末课题已经开始期待了。”埃文一贝尔再次提到了“扎克伯格”这个卷发男生,所有人都一头雾水:扎克伯格是谁?但是卷发男生却意味不明地看着埃文一贝尔,似乎努力在尝试破解这里面的秘密,但成效不大。“留下来的五十多名学生,又有多少人是看清楚情况才没有离开的,还有多少人是抱着其他心思留下来的,这又是心理学的一个课题。”经历过如此折腾,有人对这门课失去了信心,选择离开或者选择逃课,都是有可能的,这就是剩下五十多人中小部分人的心态“所以说,真正看透把戏的,只是很小很小一部分人。”
将情况解释完毕之后,埃文一贝尔微笑地做了总结“面对这种情况,也许有人会说,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上。但事实上,今天这个把戏却是要告诉大家,从众心理的作用。在先入为主、经验主义、意见领袖等多重影响之下,人们失奔对真相的判断能力,选择盲目跟从。
这就是基础心理学里最简单的一午理论。”埃文一贝尔的话,让小部分人想起了七月份的诽谤事件,事件的爆发和进程,又何尝不是今天把戏的另外一个版本呢?
看着教室里各异的表情,埃文一贝尔最后说了一句“下节课,请大家针对基础心理学的基本理论,想出一个相对应的生活案例。请于周六之前发到我的娜箱里。”说着,埃文一贝尔就转身在黑板上留下了自己的娜箱地址“那么,希望大家今天愉快。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了。”
埃文一贝尔人生的第一堂课,落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