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鹂摇摇头,她确定自己一定是恨极了,才会时不时的想起他的那些流氓行径。
不一会儿,夏滔也到了,坐到了殷鹂对面的沙发上,他看着脸色不太好的殷鹂,有些担心。
“不用盯着看了,夏哥哥,”殷鹂调皮的笑了下,小酒窝徜徉开来,“我洗脸了,就是没擦粉。”
“小鹂儿,昨天的事儿...”夏滔犹豫着怎么提。
“昨天没什么事儿呀,”她向后靠在沙发上,换了个坐姿,盘起腿来,“不用担心我。”
“可...”夏滔面露心疼,“我去向外公提...”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殷鹂打断了。
“夏哥哥,你要相信我,这个事儿,我会想个让所有人脸面都过得去的法子。”殷鹂敛了笑,一双大眼睛微眯合着,显得格外严肃,“我这次是有别的事儿跟你说的。”
“别的事儿?”夏滔一愣,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儿?
“关于那个叫薛宁的,”殷鹂放下腿,坐正身子,“夏哥哥,你知道我吧。”
她不知道夏滔和薛宁的关系是有多深,也不知夏滔对薛宁了解多少,是毫不知情、还是完全知情,所以她说话格外斟酌。
“你怎么会想到查他?”夏滔说话时低下了头,抿着嘴,一脸尴尬,却仍漂亮极了。
他知道殷鹂的能力,既然提出来了,就是知道了。
“你知道,是么?”殷鹂从夏滔的表情已得到肯定回答,但仍忍不住问了一嘴,她的夏哥哥怎么会跟这种人搅和在一起。
“鹂儿,求你替我们保密,”夏滔一脸着急,“我们之所以回国来,就是因为那些人不敢随便到咱们国家来,我们都想好了,我开个门诊,我们过些平淡日子,他也答应我了,不再碰以前那些事儿了。”
“求你了,鹂儿。”夏滔双手扶着头,着急又痛苦。
“夏哥哥...”殷鹂瞪大了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出、柜、了?”
“你不是知道”夏滔猛的提起头,盯着殷鹂,“么?”
殷鹂的表情写着她不知道这事儿。
“我知道的是他平生的详细资料,”殷鹂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兴奋的声音都拔高了几度,“不知道你俩的感情生活呀。”
她好像无意间套出了大事儿,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