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他们发现屋内的异常,殷鹂主动走过去,拉开了门。
果然除了小个子,还有个瘦的像麻杆一般的人。
“走吧,辛苦你们等了这么久,还帮我开门。”殷鹂笑的一派天真,小扇子闪了闪,“乔轩生刚发了短讯过来,说那边什么都有,让我什么都不用带。”
两人眼神交流了下,麻杆使劲儿伸着头往屋内看,却被殷鹂砰的一下关上的门挡住了视线。
“走吧。”殷鹂在前面走,两人也就随着跟上了。
这时殷鹂才真正开始感到害怕,她攥着拳的小手,已被自己的指甲抠的生疼。
就这样喊救命吧,兴许会有人帮助自己....
可她那两个字还未喊出来,口鼻就被不明物堵住了,一股酸酸的味道扑鼻而来...眼睛睁不开了....是迷/药...
殷鹂醒来时,脑袋嗡嗡的疼,但视线还算清晰。她环视了下整个屋子:没有窗户,右墙角堆了一些的白色床单,因屋内潮湿已能在上面看到点点霉斑。正面贴墙一排都是弃用的柜子,看形状等应是衣柜。
剩下的除了自己被扔在的这个床上,就没了其他东西。
白色床单、衣柜,还有这个触感的床,殷鹂大约已猜到自己所在的位置。
她试探性的动了动被绑住的手腕,幸得已麻的没了知觉,否则定要勒的生疼。
门被从外面推开,殷鹂赶快闭眼假寐,从脚步判断,进来的是两个人,估计还是小个子和麻杆。
“那个...说了怎么处理了么?”
一个操着一口关西话的声音走近了殷鹂,估摸着还不到苏醒时间,就又走开了。
“当然是杀掉了,莜田小姐从不对对她有威胁的女人手软啊。”另一个声音是东京腔。
殷鹂的心颤了下,原来不是绑架,是杀人,要置她于死地的是那个美的不像话的莜田平子。
“哎呀,你看这女孩真是卡哇伊嗖...死了真是可惜呀。”关西话又开口,“乔君不会发怒吧,据说可是未婚妻呢,那可是个可怕的男人。”
“怎么会呢,我可是听说了,这女孩是乔君祖父定下的,说是不娶她就不能接手整个乔家。”东京腔点了根烟,“她一消失,这一规矩就没了,乔君想必高兴的不行。况且,这事兴许就是乔君和莜田小姐一起策划的。”
“莜田小姐漂亮的像神女一样,又从小就喜欢着乔君,乔君怎可能不想抱她,这可真是个好机会呀,没了这个女人,二人肯定是能结婚的,这事办好了,莜田小姐一保举,你我兴许就能过上舒坦日子了。”
“是啊,谁不想过舒坦日子呢。”听着脚步声,关西腔似乎又靠近殷鹂,“一会儿打一针,就让她睡过去吧,挺漂亮的女孩,可惜呀。”
“今天是不行的,明天下午那药才能到,据说用了那药马上会过去,没痛苦。相似的女孩也找到了,明天上午就让她去湖边。这女孩死之前要把她为情跳湖自尽的证据都做全了,时间也要对的上。”
“行吧,开始着手吧,为了我们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