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领了我杨家的家法,以后出去把姓给我改了。”
杨乐愣在原地,身子僵的似乎都转不过来,他的表情从难以置信到无可奈何,悲怆贯穿全身。
此时此刻,即使面具戴的再好,殷鹂也无法再笑出来,他们过分了。
她撇了眼有些得意的杨心,一副深深的“殷晓雅”感映入眼帘。
本是同根,相煎为何如此之急迫....
“万般不愿意承认人家是杨家人,又要给人家上家法,什么鬼道理!”
殷鹂一双大眼睛再没了方才似有似无的笑意,她冷下脸来,继续说道:“简单说吧,什么意思,今天我和我哥哥,出不了这个门了?”
“算了,殷鹂,就这样吧。”
杨乐的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悲伤,任谁也听的出来,可那一群冷眼旁观的人,没一个站出来为他说上一句话,包括他那见到杨父就唯唯诺诺样子的妈妈。
“不是家法么,我领,早断早利索,也省心了。”
“杨哥,你不能受伤的,不然,我可向乔轩生交代不了,”殷鹂上前,再次握住杨乐的手,暖暖的声音淌出,“你家乔少可是嘱咐过我,要硬挺他兄弟的。”
“乔少他...”
方才的杨乐仿佛被冰冻到了漆黑的湖底,已寻觅不到希望,自觉悲戚,然而殷鹂的一番话,就好似一束贯穿湖底微光,让他有了方向,和勇气。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殷鹂。
“乔轩生他心里有你这个兄弟。”
“而你,是我重要的哥哥,所以我,今天是绝对不会让你受一丁点伤,否则我都对不起殷家这个姓氏,也对不起乔爷爷给我起的名。”
殷鹂这话说的有点矫情,却也大气,到底是将在场的“妖魔鬼怪”镇住了。
在场所有人,包括冷血的杨父和浮夸的杨心,皆被殷鹂的话封住了口,但原因却是各自从那几句话里摘抄的关键词不一样,属实是心怀鬼胎。
“都不说话了?那我来说,”殷鹂侧过头,方才对着杨乐的暖洋洋瞬时便没了影,一腔小奶音也没了甜腻。
“我之前说的似乎都没有用,那我说点有用的,军政界好像都喜欢玩关系,那我也陪着玩一把吧,看看今天谁能留的住我们。”
言毕,殷鹂便拿出手机按了一串号码,稍时那边便接通了。
“梁伯伯么?”殷鹂小奶音瞬时转换回了腻死人不偿命模式,“我是鹂儿,席爷爷在么?请他接一下电话好么?”
大厅内的人皆屏气凝神,都想看看这个女孩耍的什么手段,只有杨父在摘到席爷爷这个词时,眉头不露痕迹的皱了一下。
而杨乐此时也是一头雾水,他也想知道殷鹂此刻究竟玩的什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