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千葵摩拳擦掌走至男子面前,不怀好意笑道:“你知道,我对你们这种调/戏良家少女的流/氓,一般如何惩罚?”
“你、你敢动我一根毫毛,我阿玛一定不会放过你!”男子像被人宠/坏的孩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不信你可以去打听一下,在这宏安县,有谁敢和我们孙家作对,有谁敢和我孙天闵作对!”
千葵忍不住翻个白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话音落下同时,一拳打在孙天闵的腹部。
“啊!”杀猪般的吼叫,顿时响彻整个酒楼。
“靠!我有这么大的力气吗?”千葵严重怀疑盯着自己的拳头,完全不觉得,以她如今的身体状况,能打出这么‘重’的一拳。
“虽说以你如今身体状态,出拳不会太重,但你别忘记,你打的是一个细品嫩肉的公子哥!”端木绝轻启薄唇,解答千葵心中疑惑。
“……”我怎么把这层关系给忘了!
“痛!痛死我了!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孙天闵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好似自己真的快要挂了般,尽力呼喊着人生最后几句遗言。
从呆愣状态回神的尖嘴猴腮随从,忙奔至孙天闵身边,将他扶入怀中:“少爷!您怎么样?您别吓奴才,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才也不用活了;少爷……”尖嘴猴腮随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比孙天闵还伤心:“……少爷……奴才上有老,下有小,您就算是为了奴才,也不能有事啊!少爷……您千万不能有事……”
“本、本少爷也不想有事,可真、真的好痛……我想,我肚子一定被她打烂、打烂了……我一定活、活不成了……呜呜……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少爷……您不会死……奴才不让您死……少爷……您若是死了,老爷夫人一定不会放过奴才的……少爷……您不能死啊……少爷……”
主仆二人越哭越伤心,最后干脆抱头痛哭。
千葵瞧得一阵汗颜,忍不住用胳膊撞了撞端木绝手臂,朝地上抱头痛苦的主仆二人呶嘴:“他们有没有很夸张?”
“很吵!”端木绝答非所问拧眉,那隐忍的神情,令千葵十分怀疑,他会不会一个冲动,将他们主仆二人从窗户扔下去。
“端木绝!你可要忍住!冲动是魔鬼,我们现在可不能惹事!”千葵急忙提醒,不想事情继续闹大。
“嗯!我知道!”
得到端木绝保证,千葵扫视一圈地上痛嚎的众捕快:“我们现在是不是该闪人了?”
“不急!”
“啊?!”千葵有些意外:“你还想干嘛?”
“整顿一下宏安县官风!”
“你不怕暴露行踪?”千葵狐疑。
“我心中有数!”
“哦!”
端木绝不急着离开,千葵只得被迫,继续观看那对极品主仆的‘你侬我侬’!
“……我、我今日若是死、死在这儿,你记得、记得回去告诉我阿玛、额娘,就说、就说是我这个做孩儿的不孝,日后不能在陪、陪在他们身边……若有下辈子,我、我还做他们的儿子……呜呜……痛、痛死我了,我不想死……”
‘下辈子你还想做他们的儿子,他们知道不?他们乐意不?!’千葵非常腹黑的想着:‘他们下辈子若再有你这样纯qin儿子,岂不是两辈子都要死不瞑目,你还是放过他们老两口吧!’
“少爷……您不会死……奴才不让你死……”
“……我、我也不想死……痛……我不想死……”孙天闵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已有些缺氧现象,手掌情不自禁抓向脖颈:“……我、我好难受……我是、是不是要死了……”
“……少爷……您不能死……少爷……”
也许是哭的太激动,也许是被自己错误的感知惊吓到,孙天闵由开始的缺氧,慢慢到两眼翻白,最后竟昏死过去!
千葵吓了一跳:“这也忒夸张了吧!我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有人哭晕!”
“心中有鬼!”端木绝非常淡定吐出四字真言。
尖嘴猴腮随从,一见自家主子没了动静,那还得了,一阵鬼哭狼嚎后,觉得生活无望,站起弱小身板,怒瞪千葵,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你杀了我家少爷,我要让你偿命!啊!”尖叫着,如头蛮牛冲向千葵。
端木绝将千葵扯至身后,在尖嘴猴腮随从距离他不到一米时,快如闪电般出脚,将人踢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