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围观的人议论纷纷,他们刚才已经从敞开的门里,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这时,随着邵毅的不断喝骂,又解析出更多内容。
“原来是襄郡王的妹妹啊,又是安平侯世子夫人,怪不得呢。我就说嘛,琉璃这么赚钱的生意,怎么会没人打主意?原来只是能打夏家主意的人还没来。”
“是嘛是嘛,这不就来了?”
“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襄郡王府本来已经很厉害了,若没有这位纨……那个邵大爷,夏家说不定就得吃这个亏了。”
“看起来,找个合适的合伙人很重要,夏家若不是和这位合伙,只怕真得把琉璃生意的大头拱手让人了,人家要七成呢……”
“……”各种议论不一而足。
夏宴清混在人群当中,听着人们的各种议论,再看地上连滚带爬、惨呼连连的田庆三人,和邵毅手中呼啸生风的鞭子,眉心不住的跳。
这邵毅,要不要这么嚣张啊,没见人家田管事已经怂成那样了吗?
原来只要地位和实力足够强,居然都不用讲讲道理啊。
还有这田掌柜,在白先生口中,他可是拽的很厉害的,怎么见到邵毅就怂成这样了?好歹也把襄郡王府和那什么侯府搬出来,能把人吓住一会儿也好啊。
这两人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的选手,完全没有她以为的火花四溅。
直到听邵毅说出安亭侯,夏宴清估计,这位只怕还要把这把火烧到安平侯府。
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中,里面又是一番鞭打喝骂之后,人群被分开。人群外,有两个随从也牵了几匹马走近。
邵毅提着田庆的腰带走出人群,接过一匹马的缰绳,把田庆扔在马背上,自己也跃上马背。
知睿看一眼夏宴清这边,见她们四人已经退开,便上前和修远两人,一人抓了一个侯府仆从,骑马跟了上去。
围观的人看着绝尘而去的几匹马,俱都啧舌:看起来,这位以纨绔著称的邵大爷,是真的去安平侯府了。
只不过,绝不像他自己说的,是去求安平侯放他一条生路,而是去找麻烦的。
心秀余兴未消,还是当纨绔比较好,一言不合就能动手。瞧瞧那什么的侯府管事,在邵爷面前,就是一滩烂泥。
她闪着星星眼,问夏宴清:“姑奶奶,咱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夏宴清没好气道:“人家那马跑那么快,你也得跟得上才行。”
她也很惆怅的好不好?
安平侯可不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能比的,虽然全京城还没有能把邵毅怎样的人,但为了侯爷和侯府的脸面,不管有用没用,安平侯一定会挣扎一下的。
那场面,应该比这里热闹,可惜了。
“那也是哦。”小丫头很受教的立即泄气。
夏宴清转头吩咐张大壮:“你跟过去瞧瞧,应该没什么反复,你瞧个热闹就好,回来说给我们听。”
“那咱们呢?去哪儿?”心秀问道,她们是打着查看琉璃试制情况的幌子出来的,这时候回家,似乎有点早呢。
夏宴清往不远处的马车走去,一边说道:“咱们当然去看琉璃做的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