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颊刷的一烧红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云焱,云焱却是一脸邪笑的看着我,欣赏着我半起露在被子外的身子。
我垂头一看,便见脖子和胸前尽是欢爱的痕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尽管我们不是第一次欢爱,也不是他第一次看我的身子,可以这种姿态在他眼前,我还是羞的不要不要的,连忙扯住被子把身子裹住,红着快要滴血的脸不敢看他,“我要洗澡,快去给我准备水。”
“吻我一下,叫我一声夫君,我就去。”他把嘴巴凑到我的嘴边,用手指点了点他的唇瓣。我看到他唇瓣上齿痕消失,红唇花瓣,忍不住咬了他一口,唤了句,“夫君。”
他满意的我你上捏了一下,便下床,穿上衣服,要我在床上等着,他去给我准备水。
我自然乖顺的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等云焱准备水回来。
没一会儿,房门被推开,我以为云焱回来,正欲爬起来看去,“老公……”
话才喊出口,我就哽住了喉咙,睁大眼睛,盯着走进房间的人,下意识的去摸枪,才想起来,我身上没有衣服,拿来的枪。
我抱着被子裹住身体,往床角里退缩,一边在在心里通知的云焱,一边伸手去抓衣服,警惕的瞪着闯进来的人,颤抖着声音:“你,你想……啊……”
我的话才出口,他身影一晃,已来到我的眼前,一掌劈在我的脖颈上。我眼前顿时一黑。就感觉一股力量,把我裹在被子里的身子扛到了肩膀上,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情,我什么也不知道,彻底的陷入了黑暗当中,在心里听到云焱迫切的声音传来。我却已经没有神智再回应他。
我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一个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并且狭小封闭的空间,像是一个棺材。
而我的身上除了一层被子,便能感觉到,我身上寸缕未着,寒意袭体。
哐地一声后,头顶上方的棺材盖被一只手掌移开,一张阴冷的脸庞,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嗨,我们又见面了。”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夜寒。他明明被打入火焱域百年,怎么会在这里?
“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心脏砰砰的跳,声音克制不住的颤抖,“我和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他俊朗的脸上,露出极为可怖的冷笑,“白言,我有没有警告过你,离我哥远一点?如果以前没有的话,那么现在你给我听着。我是绝对不会让我哥和你这样朝三暮死的女人订婚,娶你这个勾搭别人未婚夫的贱人为妻。”
经过之前的事情,我已经知道夜寒有恋哥癖,可能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他之前就因为我出现在夜阑的别墅,用夜阑的匕首而要杀我。
如今知道夜阑当着冥界和夜君的面,宣布我是他的未婚妻,且又跟我带上那白玉镯,必然更加以为我和夜阑订婚,不久便会结婚。
“夜寒,我和你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生怕他会对我做出不利的事情,连忙向他解释。
可他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力度大的几乎捏碎我的手腕骨。我看到他的手背和手臂上,留下狰狞可怖的烧伤,很是吓人。
他紧捏着我的腕骨,愤恨阴冷的咬牙齿切道:“你带上我哥母亲临死前留给他的手镯。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你是他的未婚妻。现在整个冥界都知道,你是我夜家未来的帝后。”
他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你有什么资格戴我哥母亲的遗物?你凭什么嫁给我哥?凭什么要我哥,陪你在无间地狱受七七四十九天的罪,却不来火炎域看我一眼?白言,你真该死。我今天,就剁了你的手,莫要脏了我哥的东西。”
他说着,手里出现一把圆形四叶锏,朝我戴着手镯的手腕砍来。
我吓的魂不附体,被帮起来,根本就挣扎不提了,眼看那锋利的四叶薄刃,要砍在我的手腕上,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尖叫的喊起来,“夜寒,那些不是真的,我跟你哥只是在作戏,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他那么做,都是因为你,夜寒,他是为了你……”
千均一刹间,四叶锏的薄刃,停在了我的手腕上,皮开肉绽的疼,让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看到鲜血从我的手腕上涌了出来,顺着我的手腕蜿蜒流下。
我恐惧的颤抖着双唇,红着眼眶,急促喘息着,“夜寒,我和夜阑,只是在做戏,真的任何没有关系。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是云焱。我和云焱早已经结下冥婚,不信,你可以看我的手指上,戴着冥婚的三魂七魄戒,这是不争的事实。”
听了我的话,夜阑的脸上有所动容,眯起茶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我,“你说我哥是因为我,才和你做戏?”
见他停下手来,我知道我求生的机会来了,忙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恐惧,“你杀我,惹怒了云焱,才会打入火炎域。夜阑是为了救你出来,才会帮我,脱离玄家的陷害。陪我在无间地狱为祭魂超渡七七四十九天。也是为了让云焱放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