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心中过盛的悲痛窒息而昏。昏了多久,我不知道,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是躺在云焱的怀里。
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脸疲倦的云焱,正在望着我发呆,一双眼眸布满血丝,仿佛死寂了一般。
我心中一痛,伸出手掌轻抚着憔悴的脸庞,心疼的问:“云焱,你怎么了?看起来憔悴了很多。”
他不说话,只是怔怔的望着我,眼睛红的似乎能滴下血来,紧抿的唇,被咬的遍满齿痕,渗出的血已经干涸。
“老公,你怎么了?你……你别吓我。”我见他久久不语,双唇咬出了那么多的齿痕,连忙从他怀里坐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庞,担忧的看着他,“老公,是不是,我又让你……”
最后三个“担心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浓重的阴影袭来,我的双唇,已经两片血腥的薄唇衔住。
唇齿间血腥一片,我的唇瓣被他啃噬的火辣辣的痛,身子被他的双臂,紧紧的卷在怀里,那力紧让我全身的骨骼一阵钝痛几乎窒息。
可我没有推开他,搂上他的脖子,抛开唇齿的疼,回应着他。
不知是不是我的回应,刺激到了他,他一把撕掉我身上的衣衫,以一种粗爆到疯狂的状态,进入我的身体。
疼,撕裂般的疼,让我忍不住叫了起来,眼角的泪水止不住的留了下来。
许是看到我疼的眼泪直流,他才找回智理,停下动作,捧着我的脸庞,吻去我眼角的泪水,自责心疼的说:“老婆,别哭,别哭……”
感觉到他吻我眼角泪水的双唇,止不住的颤抖,我吸了吸鼻子,搂着他的脖子,委屈的说:“轻,轻一点。老公要……”
随之身下的痛意被一股酥麻感代替,在攀升在体内的微妙感,越来越密集,在他的努力下达到了颠峰。
然而,他却如不餍足的野兽般在我身上,似无休止的掳夺释放。
我本就失血过多,虚弱的身体,已经难以承受他的凶猛,像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这一夜,我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回,只知道我是累昏过去的。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睁开疲惫的眼睛,就撞入一双深邃如古潭的眼眸深处,那双眼眸漆黑的像是一个无底洞,暗涌着勾魂的漩涡,只是看上一眼,便能把人的灵魂勾去,让我久久挪不开眸光,痴迷的望着他。
便见他的唇离我越来越近,最终把我嵌入他的体内。
这一次,不同于昨夜的凶猛,他的动作很温柔,即便我很累,却也轻易的被他挑起心中的万情丝,渴望他的进入,迎合着他。
酣畅淋漓的索取,在二个小时候结束,我被他弄的几度昏过去,累的连喘息都困难。
“你属狼的吧,不把我吃的渣都不剩,你不罢休是么?”我瞪着他,有气无力的说。
他把我搂在怀里,深情的说:“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吃的渣都不剩。把囚禁在我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我把身子侧向他,搂住他的腰身,把头埋在他的颈窝,翁声翁气的道:“那可不行,整天对着你。就算你长的再帅再俊,我也会有审美疲劳的一天。”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吴青的声音响了起来:“帝君,言儿。冷宿醒了。洛宸让你们赶过去。”
我听闻,顿时喜上眉稍。冷终于醒了,他没事了。我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有了着落。
昏迷前,我隐隐记得,耳边听到冷的声音。只是冷说的是什么,我也想不起来了。
好像,昏迷前,我还做过其他的什么事情。只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除了和云焱一起到达铁链桥的记忆,之后的,全部都不记得了。
期间的记忆,像是被抹去了一样,又或者说,遗望了一样。
我连忙爬起来,可却感觉到有东西从身下流出来,臀下不知何地垫着一个软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