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好笑,这一群禁欲系的帅哥,是要去米兰时装周么?
元笙棋凑到我耳边:“阑珊,要是有一天,你厌倦了跟着骆安歌,可以来找我。我的怀抱,随时为你敞开。而且,我一定会比他更疼你。”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红酒的原因,我觉得头晕晕的,侧过脸去看元笙棋。
然后他的唇,就那么滑过我的脸。
“元笙棋,你干什么?”
随着门口传来那么一声,下一秒钟,我已经被人抱起来。
元笙棋在后面挥手:“阑珊,再见啊。”
骆安歌抱着我出了火锅店,我勾着他的脖子呵呵笑:“骆安歌,你说话不算话,你说过不跟着我的。”
他冷哼一声:“我不跟着你,由着你跟元笙棋眉来眼去是吗?”
我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的眼睛:“就许你跟鲍嘉眉来眼去?”
他把我放进车里,帮我系好安全带,我问他:“骆安歌,元笙棋给你找麻烦了吗?因为郑南风的事?”
他突然抬头看着我,然后他笑起来:“元笙棋还真什么都跟你说……你是不是担心我?”
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我别过脸:“我才不担心你呢,我是怕你要是斗不过元笙棋,到时候我儿子要叫别人爸爸。”
他揉了揉我的刘海:“好了好了,南风那件事我处理得很干净,元笙棋查不出什么。他就是想要我那条通道,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我懒懒地开口:“那是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
他脱了外套盖在我身上:“好好好,现在我们回家。”
回到家骆安歌抱我去洗澡,我跳下来,捂着胸口大喊:“你出去,我自己洗。”
他再也不像在医院时候那么好说话,二话不说扯过我,就要帮我脱衣服。
“洗你个大头鬼,伊阑珊,我真是太宠你了,竟然敢跟元笙棋看电影打游戏吃火锅,还喝酒,你是不是当我死了?”
我推搡着他:“骆安歌,你弄疼我了。”
他咬牙切齿:“不疼你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我一把甩开她:“我哪里错了,我没有出去勾男人没有给你戴绿帽子,我哪里错了?”
他突然上前一步,钳制住我的双手,把我整个人丢在浴缸里,打开花洒对着我就狂喷:“你哪里错了,你说你哪里错了?从现在开始,你那里也别给我去,就在别墅好好待着。要是还不听话,你就待一辈子。”
我害怕闹下去会伤到孩子,就不敢动,坐在里面不敢动。
他看我老实了,也没再骂我,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洗完澡他把我抱出去卧室,把我放在床上,然后用毛巾帮我擦水。
我很想睡觉,跟元笙棋打四个小时的游戏还是全输,我真的很想睡觉。
也许是我的温顺取悦了骆安歌,帮我吹完头发后他就躺在我身边,从后面抱着我,摩挲这我的肚子:“勿忧,你要听话,别跟其他男人那么亲近,否则我真的会杀人。”
我迷迷糊糊还是开口:“骆安歌,死变态,东方不败,你他妈算老几啊?”
我好久没用这样的话来骂他,他愣了愣笑起来,在我肚子上的手突然伸到衣服里面:“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算老几。”
我没有动,只是瞬间清醒了:“骆安歌,你敢动我一下试试?”
他翻个身撑在我身体上方:“不折磨得你求饶,我跟着你姓。”
看他眸色变得深了,我知道他认真了,赶忙推着他:“你起来,医生说了,不能做那件事。”
他笑起来:“医生可没说,不能用手,不能用嘴。”
我突然想起什么:“骆安歌你放开我,你别用碰过鲍嘉的手碰我。”
他眸色越发深,一把扯开我的睡衣:“老婆,我又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要是不清楚,那我今晚就让你知道知道。”
最后我真是求饶了,可是他变态起来真是控制不住,在我身上咬出很多痕迹,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罢手。
谁他妈的发明的夫妻床头吵架床位和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请你和一个来给我看看。
最后我哭起来,求骆安歌别折磨我了,他终于翻个身睡在我身边,手臂伸过来给我枕着,问我:“还敢不敢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
我哼哼两声:“死狗才跟别人眉来眼去。”
他很满意我这个答案,帮我清理了身体,又抱着我睡觉。
第二天醒来就看见骆安歌撑着头躺在我旁边,见我醒了他先来了一个热吻,然后看着我笑。
我火气全冒出来了:“你他妈有病啊?”
他拉开被子,拉着我坐起来,嬉皮笑脸从一边拿了衣服帮我穿。
我把他手里的内衣丢在一边,那么骚包的颜色,我才不要呢,拿去给鲍嘉穿去。
他又拿过来,箍着我的脖子,帮我穿内衣。
还威胁我:“别闹,你知道的,我有很多方式折磨得你下不了床。”